ICU里病危老人,临终前塞给我100万存
创作声明:本篇包含虚构创作,内容为版权方所有;图片与文章内容无关,仅为写作效果;部分人名为化名。
重症监护室,一般的护士都不想进。
要不是为了攒钱买套房子,我才不会进重症监护室当护士的。
不仅累,而且脏兮兮的,还很影响心情。
病房里的病人,十有八九都是奄奄一息的病人,有的甚至已经没有了生还的可能。
医生们也曾建议过,不用呼吸机,让病人自己死去,但是家属们却不愿意,坚持要用呼吸机。
01
但我这个病人睡得很安详。因为他突发心脏病发作了。
照顾这样的病人,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,不会像其他病人那么烦躁。
就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,我看了一下手表,已经是凌晨3点半了。我端起杯子,正要走出去,给自己添杯茶。
就在我起身的时候,那个闭着眼睛的病人,忽然睁开了眼睛。
我惊呼一声,下意识的捂住了嘴巴,感觉有些不对劲,我竭力想把它甩掉。
这只手,又黄又瘦。骨瘦如柴,手指细长,上面布满了老年斑。
我厌恶地看着他的手,低声道:“病人,请把手放下来。”
我还以为他是回光返照,或者是脑子坏掉了。
“你很好!”他用空着的那只手缓缓摘下了面罩。
然后他的目光又移到了我的胸口上。
我怎么也没想到他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。
过了许久,我才支支吾吾的说道:“你没事吧?我这就让医生给你检查一下。”
“不用了。我好好的。”
一个正常人,一醒来就戏弄一个护士?我眉头一皱:“你才刚刚醒来,最好找个医生来看看。”
我转过身,想要离开重症监护室,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呆。
我刚转过身,被他一把抱住,整个人就倒在了他的怀里。
我脸一黑,说道:“你再这样,我就告诉医生,你不尊重我。”被这样一个老头子戏弄,简直就是耻辱。
“等等,你听我解释。”老头有些慌张,生怕我给医生打电话。
不过我也就是做做样子给他看而已,我可不敢说出去,护士和自己照顾的病人传绯闻,医院可是大忌啊!
他哆哆嗦嗦地摸了摸身上,片刻后,一个存折出现在他手中。
“只要你答应陪我过夜,这个存款就是你的了!”
我一本正经的拒绝了,告诉他我已经有男朋友了,都谈了10年恋爱了。
他突然笑了一下,说:“不要紧。你知道,我时日无多。我只想在临死之前,了却最后一桩心愿,就是能和你这样年轻又丰满的小姑娘共度一夜,死也瞑目了。”
他的目光在我的身上扫来扫去,手臂上,锁骨上,耳垂上,脸上,仿佛他的目光就是他的手。
所过之处,一切都变得灼热起来,这种感觉让我恶心,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。
02
“我有阵发性心肌梗塞。这一次能活下来,已经是万幸了。实话告诉你吧,如果你让我满意,我就给你存折。存折里没有密码,你自己看吧。”
他把目光从我身上移开,郑重其事地打开了存折,递给了我。
我一看,那上面的零还真不少,具体多少我也不清楚,但是我想,这绝对是我和男友十几年来攒下的全部积蓄。
我咽了口唾沫。
“叫张叔就行了,苏护士!”老头似乎看出了我心中所想,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。
我大吃一惊,这家伙进了重症监护室就昏迷不醒了,怎么可能知道我的名字?
我不由得问道:“我姓苏,你知道吗?”
张叔点了点头,但就在这时,他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摘下了呼吸器,又说了太多的话。我赶紧给他戴上了呼吸器。
几分钟后,他的心跳恢复了正常,他也摘下了面罩。
“还好。这两天晚上,我都醒了两次。”
我听错了。自从他进了重症监护室,就一直是我和另一位护士轮班,我值班的时候,都没有看到他睁开眼。
我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,可能是因为我太困了,一点知觉都没有。
谁能想到,一个心脏停止跳动,戴着呼吸机的老头子,竟然会如此的好色。
他戴着呼吸器时,我还没仔细看过,现在摘掉了呼吸器,我才看清了他的模样。
和公园里拎着鸟笼的老人很像,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,做我爹我都不喜欢,他竟然要和我睡在一起。
痴心妄想!
我也懒得和他多说,把呼吸器塞进他嘴里,然后提着矿泉水瓶离开了房间,下班直接回家了,想把这件事忘掉。
第二天一早,我就醒了过来。
我习惯性的拿起手机给自己充电,这才想起来,我的男朋友曾博新买的那个手机充电器没带,估计是忘了带了。
我思来想去,还是给他打了个电话。
“喂,你找谁啊?”
我愣了一下,还以为是自己拨错了,下意识地回了一句:“抱歉,我打错了。”然后挂了电话。
挂了电话,我又看了看手机,是曾博的电话。
那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?大清早的,怎么会有女人在他的房间里?
我的心怦怦直跳,再次拨通了那个号码。
曾博接住了他的电话。
我连忙问是谁接的电话?
“你给我打电话了?不可能,我的手机不是放在床上吗?”曾博一口咬定是我打错的。
我愣在那里,不知所措,他的语气是如此的坚定,坚定到让我怀疑刚才是不是我的错觉。
“有什么事吗?”曾博不动声色的问道。
“你把新买的充电器忘带了,我想提醒你一声,免得你上班没带充电器不方便。”
“放心吧,我已经在买好了。”
我说好的,然后挂上电话。
还没等我挂断电话,就听见身旁一位女士轻咳了一声。
我泪流满面,女人的直觉真是奇妙,我可以肯定曾博身边确实有个女人,只是不知道那女人对曾博的意义,是一时的,还是长久的。
男女相处时间长了,大概就会这样,哪怕心里不痛快,忍一忍也就过去了。
我没有再想曾博的事情,因为我刚想起来,过几天我就要回重症监护室了,也不知道张叔是不是还在,如果在的话,会不会一直缠着我呢?
一方面,我害怕和他见面,另一方面,我又隐约地希望和他见面。
我不能理解这种心理。
03
我走进重症监护室的时候,张叔正带着呼吸器睡得正香,我一进病房,他就感觉到了,睁开眼睛的时候,眼中满是惊喜。
张叔立刻摘下了口罩,用一种很高兴的语气说道:“刚才我听到你们两个同事在大门口聊天,听说你们休息,过两天再来上班,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,是不是想好了?”
我说我压根就没想过这件事,就是在家里闲着没事干,回来上班可以多挣点加班费。
“既然你缺钱,那就答应我吧。”
“你能在没有呼吸机的情况下跟我说这么多话,说明你已经脱离了危险,很快就能转回普通病房了。别再提这件事。”我叮嘱道。
“没事,我和这儿的主任有交情,你想在重症监护室呆多久就呆多久。有钱就行。天下之大,无所不用其极。”
他说的话虽然粗俗,但却是事实,我无言以对。
不过,我实在不想跟他讨论这个有违道德的要求。
我给他换了点滴,又给他量了体温和血压,这才拿着本子离开。
谁知张叔却猛然坐起身来,一把抱住了我,拉着我的手问道:“苏护士,考虑的怎么样了?”
在我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,他已经伸出一只手向我抓来,我不由得一阵反胃,用尽全身力气想把手抽回来,低声严厉道:张叔,你没事吧?”
我着重强调了一下‘张叔’这个词。
但张叔并没有吸取教训,而是贪婪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白袍下露出来的脖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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