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是老挝,没电没网络,全家十几口人住一

这是一个坐落在云端上的村子,村里没水没电,也没有网络时间就像是静止的,村里有三十户人家,全都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,三百多口人每天看得最多的就是朝阳,云朵连绵起伏的高山,还有一条通往城镇的大河,几个世纪以来,村里人固守在老挝偏远山区的一个海拔两千多,米的村子,将其一生都不下山,这里的男人地位崇高,女人,从早到晚干活,他们有很多令人惊讶的生活习惯,还有一些古老的禁忌与传说,有研究者说,他们来自一个叫阿卡的原始部落族,人们分散在越南,老挝等附近国家的边境山区,文化信仰十分奇特。

今天,村里迎来了一个特殊的客人,他是一位摄影师,受邀为村里最受尊重的一位长者拍摄全家福,长者名叫帕肯,今年七十一岁,年轻时在老挝军队服役,也曾担任过数年的村长,他说,我想要一张全家福已经很久了,我要把照片相框挂在家里,展示这是帕肯的妻子耶芬今年五十九岁,尽管比丈夫小了十二岁,但她看起来却比丈夫老很多,因为我生了太多的孩子,面对疑惑,她这样解释地说,耶芬嫁给丈夫后,总共怀孕十五次,她二十三岁,生下第一个女儿,二十四岁,生第二个女儿,二十五岁,生第三个孩子,在最小的儿子出生前,他几乎每年都在生孩子,这就是他最小的儿子,基隆今年十八岁,他是村里仅有的三个在城镇里读书的男孩之一。

七岁时就被父亲送去寄宿学校,如今你在外独自生活了十一年,为了拍摄全家福,他特意从学校赶回家里,拍完照片后,女人们便开始干活了,部落的族人信守着男尊女卑的秩序,女人需要承担所有家务货,每天早上,天刚亮,耶芬就要带领着儿媳孙女们起床干活,他们上午要到田里耕作,路上也不能闲着,边走边仿线,头顶还要顶着重物,山路崎岖,女人们却都不穿鞋,据说起初是因为女人地位太低,不能穿鞋,久而久之,他们已经习惯光脚走路了,一个儿媳说,我数不清,我们一天要干多少活生活做饭,喂猪砍柴,种地织布,走路都要仿棉花,耶芬是土生土长的阿卡族人,小学三年辍学,父亲死后,她和母亲妹妹不停地干活,但仍然吃不饱饭,后来母亲也死了了,为了活下来,耶芬嫁给了承诺会照顾她和妹妹的帕肯,她活下来了什么,十多个孩子却没有摆脱贫穷和劳累的命运。

帕肯的几个孩子已经在外自立门户,二儿子住在隔壁,妻子刚刚生下第五个孩子,夫妻俩正忙着照顾新生儿,帕肯很担心儿媳和孙子的情况,他赶来问二儿子得知母子平安后,才放下心来,这里的夫妻建立自己的小家,很不容易,因为每家都会生许多孩子,白天,女人要到田里干活,照顾孩子们的事情就落到了男人头上,帕肯还有两个已婚的儿子没有搬走,他们带着各自的妻子和六个孩子与帕肯夫妻挤,在一块生活,大家庭的生活秩序是严格的,需要每个人各司其职,比如吃饭时,帕肯妻子和长子的地位最高,可以单独坐一桌,其他人骑在另一桌,今天家里吃的是炖菜和米饭,还有少量的鸡蛋和肉类,这些要尽可能端给帕肯夫妻先享用帕肯家的,条件,在村子里已经算不错了,关于这点,从他们家的女人身上就能看得出来,一般,阿卡族的女人出嫁后,需要自己制作衣服和首饰,装扮得越华丽,说明丈夫家的条件越好,帕肯家的女人都有一套属于自己的传统服饰。

另外,每天就寝时也有规矩,要遵守,一般来说,家人会睡在一间面积很大的房间,无论是夫妻还是孩子,都有单独的床铺,帕肯和妻子地位最高,拥有单独的卧室,女人一般没有固定的救寝时间,只有干完所有家务才能入眠,睡觉时也不能摘掉满身的配饰,这里的女人不能随便洗头,只有到了重要节日才能清洗,而且要避开父母和姻亲的生日,据说如果违反,会给家人带来恶意运,族人们还特别深信邪灵的存在,认为灵魂会被其附体,还衍生了一套祭祀和驱魔的仪式,今天,村里有个孩子一直发烧,家长邀请帕肯帮忙驱血,帕肯除了做过村长之外,还是一个萨满巫师,他二话不说,迅速尾害孩子做了仪式,当天下午,孩子的病情有所好转,不过年轻的村民认为孩子退烧和仪式没有任何,关系,而是服用了退烧药,对此,帕肯表示不同意,他作为老一辈人,信奉万物有灵。

为了表示对灵魂的尊重,村里的长老特地在附近树林挑选了三棵树,并称之为神树,他说,这三棵树绝对不能被伤害,即使几毫米的伤口也不行,一旦神树被破坏,村民就会生病,老虎也会从树林中冲出,伤害村民和牲畜,除了这些令人惊讶的传统之外,族人还有一个不能公开谈论的禁忌,躲开族人悄悄地说,族人恐惧双胞胎,一旦村里有人生下双胞胎,就会被认为厄运附身,根据祖训,我们必须尽快将其抛弃,而且接下来的整整一年,谁都不能和这个家庭的人进行交流,村里类似的特殊习俗,还有丧葬仪式,如果村里有亲人去世,会根据死者生前的地位来决定不同规模的丧礼,死者生前的地位越高,丧礼就越隆重,就在不久前,帕肯的表弟去世了,葬礼会持续数天,此外,家人还会亲手杀掉一头牲畜医,保佑其他家人平安,近年来,随着现代文明的发展。

阿卡部落的村民逐渐接触到一些外面的人,也开始认识到山下的生活有多么的便利,医院,无论大人还是小孩,生病后都只能选择硬扛,或者有时用点土方法,但医院,当地政府得知后,为了保证儿童的健康,就派来医生每三个月给寨里的孩子检查身体,注射疫苗,以及发放一些必需的药品,然而这样并不是长久之气,村长也试图呼吁所有村民希望能举村搬迁,搬到有自来水,有电力设施,有道路的山脚下村三十户人家有的同一班走,也有人家拒绝,理由是他们都太穷了,担心一旦下山,不但没钱过日子,还会失去原有的生活,于是直到如今这个问题也没能得到解决,帕肯说谁想搬走就搬走,但我只想留在这里,就算村长不留在这里了,我也能生活得很好,然而村长一直左右为难,作为领头人,抛弃任何一名村民,大家如果要搬走,那就一起行动。

如果有一户人家不愿搬走,那就不能事事搬迁,尽管如此,村里人仍然从三个被送出去读书的孩子身上,接收了很多新的观念和知识,在镇子里生活了七年的基笼,比很多村民都见多识广,今天,基隆久违的借了辆摩托车回来看望父母,他上次回家已经是几个月前了,家人为了欢迎他,直接做了顿大餐,基隆儿式的朋友也兴奋地找他来剪头,说要留个城里人的时髦发型,基隆接受过新鲜的现代观念,对自己和家人的未来也有了新的打算,他透露自己,想留在镇上努力考取大学,毕业后,当警察等赚钱了,就接家人去城里,彻底抛弃原始古老的传统生活方式,但帕肯并不这样,人们,他说,基隆已经习惯待在外面适应了现代生活,可我们已经老了,过惯了这种生活,我们不可能抛弃老祖宗留下的东西,对于儿子的未来,帕肯觉得基隆想留在城镇没有问题,不过最好为政府工作,就像他年轻时那样,勇敢,最好还能了却他人生的一个遗憾,他肯说为国家服役十六年。

如果没有选择返回家乡,我现在一定是政府官员,在家里待过,短暂的一天,基隆就得骑车返回学校,他独自租房住,为了省钱,自己会到菜市场买菜,带回家做饭,实在觉得无聊会去别人家看电视,眼前他有一项非常重要的人生大事,那就是高中毕业后究竟选择直接工作,还是考取大学,纪隆说,我的高中生活只剩下半年了,我会尽力拿到奖学金,争取攒够一笔钱,然后顺利考上大学,如果我没能拿到奖学金,那就开始工作,至于未来究竟如何,纪龙决定顺其自然,毕竟谁也无法预料到未来的人生,如今,阿卡族人面临着迫在眉睫的角色问题,留在村庄,意味着生活稳定,日子无拘无束,不用承担上班族的工作压力,如果下山到城镇讨生活,日子虽然充满了冒险,但一定会比现在便利得多,也不用承担那么多的劳作,然而,对于村民来说,从云端上走下去是特别难的一步,毕竟他们祖祖辈辈都在这里过惯了,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的生活,他们害怕接受另一种文明的冲击,不管未来族人们作何选择,这里都会留下一种独特的人类生活轨迹群山掩映,孙莫古朴朝阳独立下万里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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