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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是PinkFloyd

这是唯一一本名副其实的平克·弗洛伊德传记,它描绘了一代人的画卷,帮助我们厘清了席德·巴瑞特的陨落和谜团,向我们展现了乐队的全貌。——《卫报》

年1月,平克·弗洛伊德重返艾比路,开启《月之暗面》最后一阶段的录音工作。

在此期间,阿德里安·梅本受邀来到艾比路,拍摄《月之暗面》的录音花絮。由于纪录影片《庞贝古城现场》的时长还不够,过去的几个月里,梅本和罗杰通了不少电话,商量补拍一些素材。“我和罗杰一块儿去飞蝇钓的时候,含糊地聊到过做一个加长版《庞贝古城现场》。之后我和他电话沟通了几个月,才最终获邀。”梅本说。

平克弗洛伊德:庞贝古城现场录音纪录片PinkFloyd:LiveatPompeii()

罗杰说服了犹疑的队友,让梅本过来跟拍。在艾比路录音室,梅本记录下了乐队录音、就餐和接受采访的影像。它们与一年多前他在庞贝古城拍摄的现场实况同样引人入胜,最终被补《庞贝古城现场》。

莱特穿着印有图案的毛线衣(他年的圣诞节礼物),在缭绕的香烟烟雾中弹起《我们和他们》里的凄美钢琴乐句;吉尔莫飙着《脑损伤》的电吉他solo,“摇滚乐没有回授哪行?”他对着控制室俏皮地说;沃特斯则在《在逃》中粗暴地摆弄SynthiA。

但最经久不衰的场景拍摄于古旧的艾比路录音室餐厅。这四个人坐在一张可能是从寄宿学校食堂搬来的餐桌旁,准备吃一顿20世纪70年代中期典型的超高糖餐。梅森点餐道:“可以给我来鸡蛋、香肠、薯条、豆子,还有茶吗?”这句话就像他的萨帕塔小胡子一样,揭晓了这段影片拍摄于哪个年代。

ClassicAlbums:PinkFloyd-TheDarkSideoftheMoon()

在此起彼伏的啜饮声和啃咬声中,沃特斯傲慢地质疑起镜头外一个人的言论——那个身份未知的家伙声称唱片制作人并不一定要有广博的音乐知识。平克·弗洛伊德的经纪人史蒂夫·欧洛克被点了名。沃特斯的口气变得惊人的自大:“史蒂夫懂摇滚乐,但他不懂设备,就技术细节层面来讲,他对音乐懂得很少。”就听那个家伙回应道:“我们都知道你是全能的上帝,罗杰。”

就像一年前在巴黎时一样,贝斯手是主宰者。莱特坐在餐桌尽头嚼着食物,对争论充耳不闻;梅森让一个手下给他拿一片苹果派来(“不要酥皮”);吉尔莫专心吃着自己的餐,对着镜头露出沉思般的会心一笑。

沃特斯、吉尔莫和梅森逐个接受采访,比起在巴黎时,他们稍微乐于透露信息了,虽然吉尔莫还是回避了毒品问题。“我仍然认为大多数人视我们为药物驱动的乐队。当然,我们并不是,”他诡秘地笑了起来,“你可以信任我们。”

《月之暗面》专辑封面

虽然《月之暗面》后来享有了经典大麻专辑的名号,但其参与者都未承认制作期间曾大肆吸食大麻。艾比路明令禁止饮酒,不过这并不能阻止他们在身边放着冰桶,在冰箱里备着金馥力娇酒。可卡因会在随后的巡演中现身,但是并没有出现在艾比路——他们在艾比路只是碰大麻烟而已。

“艾比路录音室餐厅里有几段采访真的很好笑,”沃特斯说,“我们都他妈飞大了。大卫和我完全吸大了。那段时期我正在戒尼古丁,所以我每天早上都卷根大麻烟。我吸了两年大麻烟,假装自己不再抽香烟。”

三人的采访中,不碰大麻的梅森给出了最诚实的评论。“不幸的是,我们代表着一个时代,”他承认道,“我们面临被淘汰的危险。我们代表着一代人的童年:年,地下伦敦,海德公园免费音乐节……”

随着音乐部分日趋完善,其背后的主题也随之发展。沃特斯对现代生活压力的思考变得更加具体。《我们和他们》对战争炮灰的描写似乎与越南战争有千丝万缕的联系。它也影射了水门事件,并不可避免地触及了他父亲的命运。

《时间》的笔触更直截了当。沃特斯写到他在为尚未实现的愿望和梦想而烦恼,也写到他终将面对成人世界的童年。他谴责了你死我活的竞争,向戈德霍克街上早出晚归的上班族致意。早年住在牧羊人丛林时,他和朱迪日复一日地站在窗边,观察这些蝼蚁般的人类。《回声》的灵感也来源于他们。当年戈德霍克街地铁站附近一面墙上有个涂鸦,它对《时间》亦有贡献。

“那个喷绘涂鸦写道,起床,去上班,好好工作,回家,睡觉,起床,去上班……它在那面墙上,似乎一直循环下去。地铁列车开始加速,越来越快,砰!列车突然进入一个隧道。”沃特斯回忆说。

Ummagumma专辑封面

仍有一个主题与巴瑞特时期重合。有一天,沃特斯坐在艾比路录音室餐厅里,突然觉得自己在“渐渐远去”。周围人的话语声变得模糊,他看到的一切都在缩小。然而他当时并不在吸大麻。他起身走回录音室,等待这种感觉平息下来。他觉得自己疯了,已经处于精神崩溃的边缘。他与巴瑞特之间的共通之处在所难免。

疯狂成了《月之暗面》的核心主题,在《脑损伤》和《月食》里尤为明显。“如果我对你说:‘咱俩月之暗面见。’我的意思是,当你觉得你跟所有人都不一样——你像是疯了,因为你觉得一切都疯了——那么你不是孤身一人,”沃特斯解释说,“那些准备在黑暗中独行的人之间有一种情谊。好多同类愿意敞开心扉去接受各种可能。你并不孤单!”

“席德的母亲把他的精神问题全怪到我头上,”沃特斯说,“她觉得我带他去逛伦敦的窑子了,我用毒品烧坏他的脑子了。”莉比·高思登反驳道:“席德的妈妈没有怪罗杰。我认为要不是有罗杰,席德会垮掉得更早。”虽然沃特斯表面上试图摆脱巴瑞特的幽灵,远离巴瑞特的时代,但是《脑损伤》又似乎与巴瑞特有关。“他疯了还是没疯?”的两难境地让乐队沮丧不已。

不过,沃特斯给整张专辑写了个欢快的结尾。《月食》中欢欣鼓舞的福音歌声和倒数第二句歌词“太阳之下万物和谐”表明我们可能都疯了,但希望还在。

在专辑录制的最后阶段,沃特斯又冒出一个灵感。他打算选取几个人的讲话片段,将它们拼接入歌词,串联起故事。于是他准备了一些关于死亡、暴力和疯狂的问题,写在几张卡片上,面朝下放上三号录音间的乐谱架。每位受访者都被要求拿起一张卡片,回答上面的问题,再拿起第二张卡片,回答下一个问题。两个问题存在关联。例如“你上一次动粗是什么时候?”接下来的问题是“你有理吗?”

乐队的几位技师在受访者之列:生吃土豆冠军克里斯·亚当森、彼得·沃茨(还有他当时的妻子帕特丽夏)、鲍比·理查森和罗杰·马尼福尔德。沃特斯还询问了艾比路录音室的爱尔兰勤杂工格里·奥德里斯科尔。

保罗·麦卡特尼和翼乐队当时正在艾比路录《红玫瑰赛道》(RedRoseSpeedway),他和琳达·麦卡特尼以及翼乐队吉他手亨利·麦卡洛克也被拖进三号录音间,一一回答沃特斯写在卡片上的问题。

帕森斯被问到的问题是:“你认为《月之暗面》到底关于什么?”很遗憾,他的回答不够有趣,最后没被用在专辑里。

奇怪的是,同样的命运也会降临到保罗和琳达身上。沃特斯要的是自然坦率的即席发言。前披头士贝斯手和他的妻子都太谨慎,太装腔作势了。沃特斯后来抱怨道:“他想显得幽默些,但那根本不是我们想要的。”

“你害怕死亡吗?”“你有没想过你会变疯?”等问题斩获了发人深省的回答。它们拼贴在专辑的各类音效中,制造了独特的氛围。

开篇曲《对我说》里,嘀嗒作响的时钟,叮叮当当的硬币,映衬着一声声沉重怪诞的心跳。但最惹人注目的是彼得·沃茨的狂笑,以及克里斯·亚当森和格里·奥德里斯科尔的宣告:“我已疯癫他妈的多年——绝对是多年”“我一直是个疯子,我知道我疯了,就像我们中的大多数一样……”

类似的只言片语布满了整张专辑。罗杰·马尼福尔德的回答既搞笑又坦白,或是专辑里最令人难忘的说话片段。

ASaucerfulofSecrets专辑封面

“你上一次动粗是什么时候?”沃特斯问道。

“如果你对他们来个短平快的袭击,他们就再也不会造次。我的意思是,他逃脱了重罚,因为我本会暴揍他一顿……”他回忆起有次在北伦敦,被一个摩托车手激发路怒症。他的话悄悄溜进《我们和他们》,与莱特温柔的键盘声做伴;在《金钱》的尾声,帕特丽夏和亨利·麦卡洛克也为自己最后一次揍人进行了辩解。

作为唯一的女性受访者,帕特丽夏强调说:“这怪老头是在自讨苦吃。”麦卡洛克提供了一个更简单的解释:“为什么这么做?我不知道。我当时醉得一塌糊涂。”

整张专辑最后一句采访录音来自格里·奥德里斯科尔,他柔和的爱尔兰腔穿插在《月食》的最后几小节:“月亮上没有暗面。事实上,全部都是暗面。”

平克·弗洛伊德(PinkFloyd)是一支英国摇滚乐队,成立于年,风格偏电子和迷幻摇滚,后来不断演化成一支先锋摇滚乐队。他们以哲学化的歌词、声音实验、不断创新的CD封面艺术和精心设计的现场表演而闻名于世。

从初试啼声的《黎明门前的风笛手》,到史诗级巨作《月之暗面》《愿你在此》《迷墙》,直至流淌不息的《无尽之河》,《无尽之河:平克·弗洛伊德传》生动再现了这支无数乐迷顶礼膜拜的乐队横跨半个世纪的音乐历程。

这一片段中,乐队成员悉数登场,他们提到了已经离队的席德(实现了某种意义上的团圆),而在隔壁录制的披头士贝斯手也会客串出现。他们采访、提问,然后从中找到灵感,把对话直接拼接进他们的音乐中,这是大家在《月之暗面》里听到各种人声、狂笑,以及“我已疯癫他妈的多年”这一经典宣告的来源。

推荐新书

《无尽之河:平克·弗洛伊德传》

[英]马克·布莱克著

陈震译

雅众文化

博集天卷

湖南文艺出版社

有疑说:抽取1位留言的朋友送这本书(据说点赞靠前的更容易被看到哦)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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